赵东民:陕西毛学组致安徽省委李锦斌书记的信访材料
| 招商动态 |2017-05-08
陕西毛学组致安徽省委李锦斌书记的信访材料
中共安徽省委、李锦斌书记:
您好!
我是陕西毛泽东思想学习小组临时负责人赵东民,国内知名的民间爱党爱国维权人士。去年曾声援支持“五保丁”等部分安徽爱党爱国群众,推动发起“安徽毛泽东思想学习小组(安徽毛学组)”,当地参与群众被官方恐吓阻扰。近日又收到一位自称赞成安徽毛学组的滁州群众“魏明天”发来两份资料,是有关安徽滁州市委有关部门阻扰群众以挂图形式纪念十月革命事件。我认为无论是安徽群众发起“安徽毛泽东思想学习小组”,还是“魏明天”等群众在宪法法法律范围内以各种形式自发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都是人民群众对党中央在十八大以来不断强化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斗争的积极响应。群众自发宣传党的主流意识形态被官方阻扰是反常的政治现象。现在寄上滁州网民发来的《就广场画面事件,我和滁州市委宣传部会谈的纪要》、《就广场画面事件经过》和《热烈祝贺安徽毛泽东思想学习小组成立》、《安徽毛泽东思想学习组成立公告》四份资料向您和安徽省委求证如下:
一、发起安徽毛泽东思想学习小组的群众,和纪念十月革命的“魏明天”等群众是否违反《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
二、安徽合肥官方和滁州市委阻扰打压“五保丁”、 “魏明天”等爱党爱国群众是否是执行安徽省委指示?
三、安徽官方打压“五保丁”、“魏明天”等爱党爱国群众的政治势力,是否和安徽省委巡视组原副组长、党内“两面人”、贪腐分子方克友及其余孽有关?
信到安徽省委七日内没有书面意见回复,我视为是窃取了安徽各级党和国家权力的野心家阴谋家力量强大的结果。因此迫使您和安徽省委暂时无法采取有效遏制措施的例证之一。我将以各种形式对外公开此信所有内容(包括信访中央),尽我微薄之力表示对您和安徽省委贯彻执行《宪法》和党的十八大精神的声援和支持。
此致
敬礼
陕西毛泽东思想学习小组临时负责人
赵东民
2017年4月25日
附材料一:
就广场画面事件,我和滁州市委宣传部会谈的纪要
4月6日,因为人民广场纪念十月革命的宣传画面的事情,滁州市委宣传部约我开展一个会谈。之前因为双方沟通不够,有一些摩擦,现在这个事情已经暂时告一段落。而反过来,这个摩擦也直接达成了这次面对面的交流,这是一件好事。
这次会谈是文明的,其中涉及到了关于哲学、政治、社会管理等深层次的观点碰撞,双方都坦诚的拿出了各自的观点,会谈实质上是一场透彻的辩论,对于双方而言,都对对方的思想和观念有了更深的认识。因为时间限制,很多的话题来不及展开讨论,我在这里就会谈的内容和尚未涉及的方面,做一个汇总的论述。
一、关于唯心和唯物的观念碰撞。整个的会谈中,我发现双方始终存在着唯心和唯物观念的碰撞。你们分析一个人,或者分析社会问题,往往从道德观、境界论等方面出发。这就引发了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的问题:社会矛盾的根源出自哪里?其实马列毛三人都给出了同一答案:用阶级分析的工具,从社会经济生活中去考察。道德这个东西,资产阶级有资产阶级的道德,无产阶级有无产阶级的道德。如果说玩道德范,那资产阶级做的确实好:套路多,面子足,情商高,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如今政府工作因为要搞招商引资,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商人,说白了就是资本家,这些人形象光鲜客套多,浅交的时候是让政府官员很舒服的,不少人觉得都是这些人给官员塞足了好处才给办事,其实主流原因还是因为这些人手里有资源,有办法,会处人,政府官员离开这些人就办不了什么事;而无产阶级因为经济地位的低下,往往表现的粗鲁,直白,眼界窄,纠结小的利益,让人不那么舒服。而那些天天在政府门口闹事的访民,都是为了点利益,表现的激动,狂暴,不讲理,谎话多。如果从道德出发,这些人都该是依法治理的对象,表现太差劲了,还扰乱公共秩序,这些情况,确实是客观存在的。然而,当我们从辩证法唯物论出发,从这些人身上继续发散考察,把全部的各阶层社会经济生活都囊括进来,能清楚的发现,这些人的问题绝不是孤立的因为道德败坏,而是因为他们作为一个社会阶层,被另一个占据顶层资源的阶层剥夺了,而且这种剥夺都是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进行的,这个很坏的阶层,总的来说恰恰是政府最喜欢的那个阶层。人到政府那里哭闹,全部的原因就是利益受损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而这些的不公按法律确实解决不掉,人家的许多剥夺是合法的,就好比山东聊城高利贷案,人家要你钱抽你血,每一步都是合法的,然而问题在于最终为什么还是产生了那么激烈的对抗?这里面的水很深,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故事,早已不是我们记忆中杨白劳和喜儿的那种情景,否则马克思也不至于把资本论写的那么厚。法律的实践永远都跟不上商人的套路,合法而不合情理的事情普遍的存在,但法律永远只能分析到利益冲突中的一小段。如果把社会各阶层的经济地位、伦理、情感、社会潜规则等方面都囊括进来考察,利益冲突的演进绝不会像那些学者脑子里想象的那样,是一种形式逻辑在起作用,矛盾中的基本元素——人,在本质上是能动的而不是受动的实体,所以马列毛才会在唯物论前面再加辩证法三个字,用全面的、综合的、扬弃的方法来分析和解决社会矛盾。解决社会阶层利益剥夺与被剥夺的问题,那不是法律能干的事,是政治的事,是你政府的事,不要推给法律,人民找你闹事是对你还有信任,否则等有一天人民不在你门口上访闹事了,你完蛋的日子就到来了。
人们的道德表现,永远都和他们在社会中的经济生活息息相关。我举个我自己的现实例子:有一次,我和一个沙河的养鸡农民定了100只鸡,请他明天送来,结果他失约了,还不跟我打招呼,然后我气冲冲的跑到他家里找他算账,他跑掉了,留下了他老婆对我解释:我的确给了他市场普遍的批发价,但运输费要他出,大约100元,结果他盘算了一晚上,觉得不划算,不想送了,但又碍着面子不好意思跟我说,就索性手机一关跑掉了。你看,这个人多差劲!然而当我扩大考察的范畴,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和他老婆俩人在山头上养了一千只土鸡,每只按市场批发价只能挣10块钱,也就是俩人大半年挣1万块,收入就这么多,同时因为生产环境在深山老林,与市场也隔绝了,养鸡有瘟病,有风险,市场会波动,也有风险,这种现实的压迫导致他们的眼界就只能锁定在这个范畴了,100块钱就变的非常重要;而对于我这个贸易方来说,这一千只鸡我两个人只要付出10天的劳动就能干掉,每只也能挣10块,那么好了,这种vs是不是公平的对决?放到整个社会去考察,农民生产和我贩子贸易的天平早都倾斜了,农民的反抗就有根有据了,这就突破了我们贩子的道德范畴。而更可怜的是:对方这种不自觉的反抗,会给他个体带来更不利的市场地位,从而陷入恶性循环。所以,马列毛分析经济生活的时候,是以整体性和运动性的眼光来分析,并不简单的以物质产品数量的多少来分析,并不是停留在“仓廪足而知礼节”上,否则按今天的“仓廪”百姓绝对不会闹一点事,它始终是清晰和严谨的站在社会两大阶层的剥夺与反剥夺的对抗历史中,牢牢把握着现实矛盾的演进,因此马列毛三人一直能指导世界的社会革命和政治经济生活实践。作为共产党的各级党员来说,如果失去了唯物论这把刀来分析社会矛盾,那智慧和能力就会变的连西方资产阶级的官员都不如,你那个什么价值观道德论肯定会四不像,放之四海而皆不准啊。
现在的官员因为整个社会矛盾的演变,工作越来越难开展,因此转而研究境界论方面的东西,感觉越往上的人境界越高,于是产生一种错觉,感觉是境界带来一些什么好处。这显然又脱离了唯物的范畴,陷入了唯心的泥潭,这尤其是那些喜爱研究佛学、道学、灵修的人所犯的一个严重错误。诚然,在一个人一生的发展中,存在着不同的境界,比如智慧,包容,果敢,祥和,淡定等人生的境界,不同的人不同境界表现是客观存在的,毛主席不就是智慧广大,从容不迫么?是许多人模仿的对象。但是,我们始终要坚定的从唯物论出发去解释这一切:是物质运动产生了境界,而不是境界产生了物质运动,这里是唯物和唯心的分水岭。所谓境界,是物质运动的形式问题,是物质运动辩证性的外在体现,境界这个东西,可以说它有,实则又没有,因为过了那个时间点它又变化了,这只是物质运动的某种表现,而不能反映物质运动的实际规律。因此我们只能从物质运动的基本规律——矛盾出发去发展自己,除此之外再没有一个什么东西决定着我们自身的发展。你是一个共产党干部,那就深入社会基本矛盾,解决社会各阶层的压迫与反压迫,也包括自身,除此之外,没有什么道路让你去走。
二,关于历史唯物主义的问题。在会谈中,对方跟我哀叹,说为什么我们共产党为你们百姓做了九十九件好事,有一件事做错了,你们就不顾念那九十九件呢?还有说法,你魏明天是受共产党养育的,怎么就跟我们过不去呢?在上面,我们刚做过以辩证法唯物论分析社会阶层矛盾的过程,如果放到共产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演变历史上,我们就必须采用马列毛的历史唯物主义这个工具。马列毛历史唯物主义的两个基本面,一个是历史前进是因为人类社会的内部矛盾问题;一个是矛盾双方主客体的问题。我看了一些今天党政机关的思想教育的文件,特别突出的强调了是共产党创造了今天这个新中国。而问题就出在这里。
其实今天共产党历史观的内在逻辑是简单的:共产党代表了广大人民群众,因此这个国家的建设成就是共产党领导和推动的,所以说共产党创造了新中国,也就是今天中国梦理论的实际内涵。但是,这个逻辑建立在一个前提上,那就是你共产党还能不能代表人民?而人民这个概念又该如何重新定义?我们从每天进出政府的各种角色,和政府结交的各种朋友(不管是公交还是私交)来看,都是些什么人?都是商人啊,去跑政策的,跑项目的,跑业务的,交朋友的,总之是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了。而天天在场面上跟政府过不去的都是些什么人呢?企业职工、打工族、小生产者、退休职工、破产小投机商等,汇总一下,都是无产者和半无产者,成功的商人还需要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去搞利益么?我可以说,如果这个现象反过来,是那些商人被政府搞的不要不要的,没事就上访;而畅快的进出政府的人都是些搞生产劳动的无产者,你看这种头疼的情况还会出现么?无产阶级直接就把这些问题解决掉了,都不会到政府那里。懂一点马哲的人都知道,马列毛提出一个概念的时候都是对象性的存在,马克思说群众,那就有群众的对立面,毛主席讲人民,那就有人民的敌人这一说,从来都不会手一挥,来个中华民族大呼隆,滁州城里尽好人了。过去都讲成分,看出身,以你在社会经济中的历史地位来划分人群进行区分管理,这才是科学,是管理社会的科学,人们都是从他的社会经济地位出发决定他的思想和行为,去扮演他的角色,该掠夺的掠夺,该被掠夺的被掠夺,商人的伟大成功就是伟大的掠夺过程,它越勤奋就越邪恶。商人的财富或者说社会地位怎么来的?绝不是什么天赋福报,也不是从稀里糊涂的市场中神秘产生的,从来都是清清白白从他人口袋里掏到的,财富集中现象的背后,其实一点点的神秘都没有,就是零和游戏,就是我少一点,你多一点这么简单,难道马云的新观念能创造出新的财富出来?还不是在商品和货币的流通中设了个收费站在吸血,他的一切的工作,都是在围绕着吸血的程序设计来展开,流通借助信息化流动的越快,他吸血就越快。今天我们这个社会已经泾渭分明的分化出了这样两种人:一种是搞贸易交换的商人,一种是搞生产劳动的屁民,随着政策和技术的“进步”,前者在越来越轻松的搜刮着后者,并且把制造的矛盾都推到政府那里去,而傻瓜的政府只从动乱的表象去“依法依规”解决问题,越解决陷的越深,反过来就越依赖商人解决问题,而就必须给商人的资源越多,对商人的帮助就越大。瞧,这次国企混改,已经恭恭敬敬的等着几大民企巨头来收编了。是阶级矛盾而不是贸易公平矛盾在制造着这个社会的根本矛盾,因为90%靠生产劳动吃饭的人他有什么机会去搞贸易啊!而所有人如果都去搞贸易,谁来搞生产??贸易越公平,规则越强,对于劳动者的剥夺就越稳定可靠。当前这一切难解的局面,完全是共产党自己造成的,源自于1979年的那个“总设计”:放开贸易自由,也就是改革开放的实际内涵。当然,今天的我们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挖前人的祖坟,我们需要开始解决今天已经发生的问题,那么,共产党的屁股到底坐在哪一边?这是决定性的问题,矛盾的解决其实不在于你多聪明,而是在于选择,具体问题都是在前进中不断解决的,那种想象所谓中央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的说法,又是一种唯心的幻想,就像牛顿觉得是上帝在推动世界那样,其实是剥夺者和被剥夺者的争斗在推动世界。当我在进行这一段的逻辑描述的时候,可能越往基层去的人越能明白这个道理,而越在高层的人反而越不明白,觉得我在胡扯八道,因为中国这个体制,越往上的人接触现实矛盾越少,脑子里的幻想越多,越觉得他们在代表着两边,调和着两边,把自己幻化成凌驾于两大阶级之上,仿佛能掌控的了自由贸易带来的洪水猛兽,这种幻想,代表着过去中国正统文化里全部的精髓了,如今又重演了——感觉这天下真有一个治国的王道,或者说中庸之道,可现实告诉我们,人类历史上从未出现过这个神秘的东西,那只是历代君王和知识分子阶层死亡前的幻想,做人做事只有先选择站队,智慧永远是选择的附属,道德永远是阶级的产物,这个叫做唯物主义。不过,我已经不指望高层能怎么样了,就当我在胡扯好了,因为四十年来本来有几次机会可以改变的,如今看,已经不大可能改变了。
另外,政府现在对外的宣传口径是共产党创造了伟大的历史,党养育了我这样的人民。当然,过去说这话的往往是人民,这是过去我们对你们说的客气话,因为那个时候的党的主要工作是为穷人打抱不平,但是现在你就不能说这话,谁说谁就闹笑话,原因很简单:你决定“全心全意”搞经济建设了,可是稍有常识的人都明白,政府的人天天在办公室里,一颗螺丝钉都不生产,你让不事生产的政府能专业指挥生产和贸易?骗鬼去吧。这个道理搞生产劳动的人不会接受,商人也不会接受,因此现在党内的文件也就只能在党内流传,拿出去是要让人笑话的。我见过多少次,那些有点小本事的商人,从政府各级官员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都满满的带着智商上的优越感,私下里讨论政府官员,就像讨论一头肥猪该怎么宰,普遍如此。所以毛主席一直脑子很清醒的反复说:人民创造历史,不管人民那个时候怎么吹捧共产党,他都不会乱说,这是科学,不是一时的情怀。当然,他这里的人民指的是那些创造了实际物质和文化产品的人,而不是那些商人,拿经典的话来说就是剥削阶级。你共产党政府,如果不去专业的打抱不平,而是天天围着经济建设打主意,实际上是在搞乱生产,这个结论你到了工农业生产第一线,劳动者也会告诉你的。人民自己能搞好自己的建设,不需要你政府插什么手的,否则你就不能解释印度的官场腐败无能成那样,经济不一样高速发展?中国的伟大建设成就并不是来自于政府的高明指挥,而是完全彻底的来自于人民,人民是创造历史的主体,共产党政府只是客体,客体只可能为主体服务,而绝不能反客为主,否则你一定会成为人民的对立面,人民一定会天天找你勒索东西。永远都是人民自己养活自己,从来就不存在哪个政府养活了人民。而目前中国经济中缺乏创造力的问题,也是来自于政府瞎指挥,和人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政府定位错乱了嘛:创造力本来就是人民的天然属性,不需要谁刻意的激发,只要你和商人划清界限,别再为他们服务,别再用他们的价值观念整劳动者,别再和他们联手对人民搞双重压迫,而是放手让劳动者按自己的意图去干事,那中国的创造力会出现炸窝的现象,这个才叫做“无为而治”,是建立在更高级的“有为”基础上。当然,商人从来都是希望政府彻底无为的,不管你对他多好,他永远不会满足,他贪财已经成了惯性、成了本性,他们叫嚣市场决定一切,其实就是他们想决定一切,这个世界上任何抽象的概念归根结底都指的是现实中的人,现实中的人是马列毛所有哲学论述的基本元素,这个叫做历史唯物主义,其实是历史人本主义,而不是那些马克思的秀才们脑子里理解的唯物,只是一堆硬邦邦的物品。所以,共产党政府该怎么定位自己,其实是异常清楚的:谁去搜刮人民财富,我就带着人民去搞谁;当然,因为分工的问题,这样的人总是在人群中自发产生,那么政府就陪着你一直往下玩,一直玩到这些人脑子清醒,这个叫做勤奋。人民需要的是带头大哥,而不是封建家长。同时,人民也并不怕什么不稳定,怕事的永远只是官僚而不是人民,你带着人民咋咋呼呼的闹一闹,人民其实带劲的很,回过头就拼命工作,这个叫做抓革命促生产;你要是让人民老老实实在笼子里学习劳动,他会非常不爽,不会好好干的,他会觉得不是自己要干而是你要我干,那你岂不是麻烦大了。
三、关于十月革命画面的内容问题。我们的会谈进行了半个上午,我也很尊重很有耐心的听你们讲了一个多小时,陪你们从哲学谈到政治,又从政治谈到哲学,但你们就是坚决不讲本次会谈的主题:画面的内容到底有啥问题?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围着我这张画面,动员了那么多部门,牵扯了那么多人,难道就是一个简单的“违反公益广告发布规定”的问题?我想我明天不经申报,去广场挂一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画面,你们肯定不会找我麻烦,说不定还请我吃饭。但是这次如此大动干戈,而又始终不点主题,那肯定是那个内容让你们即想否定,但又不好否定。其实这个内容问题我曾被一位精通马列的朋友提醒过,那就是画面的用语有缺陷,跟你们一样犯了精英主义的错误:
问题就出在那个大大的“是因为革命者来过”,我把这三位革命者在无意识中想成了精英,想成了是他们决定了历史,而忽视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人民创造历史,因此,在某些充满精英思想的当权者眼里,肯定会觉得:这是死人要跟我们争功啊,功劳归他们了,那把我们放在什么位置?所以必定会激起这些当权者本能的反弹。经过这次的摩擦,我的脑子又进一步清醒了一点:一个人只有彻底的消灭精英思想,自觉人民性,以人民为主体,永不脱离人民,而不是幻想自己创造历史,才能够找到真我。这是我的一点检讨。所以这张画面我不会再坚持挂了。不过今后,那些彻底的唯物主义的宣传内容,我还是要继续宣传的,因为这个社会需要破除错误的思想。
四、维稳的无良性问题。不管是我的数次亲身经历,还是观察社会,都能发现维稳工作越到基层,丧天良的事情就越多。拿这次的画面维稳过程来说,市重点局肯定是接到了宣传部的维稳通知,具体怎么通知的就不知道了,然而重点局某人居然想到了这样一个馊点子:挖空心思找出他们和我签署的广告牌合同中的法律漏洞,通过法律漏洞撕毁这份合同,然后就彻底搞定这件事了。这个方法确实让我没有想到,当时也刺激了我,本能的反应就是干他娘,那就都撕破脸耍流氓吧!我性格中确实有这种容易冲动的因素,是一个缺点。但是放到每一个具体的群众身上难道就没有了吗?遭受不合理的压迫而本能的反弹,这是物质运动的基本规律。因此,我们能看到,政府的维稳体系目前已经濒临崩溃,因为这么多年来越维越不稳,矛盾越多。而我总结了这个原因,发现根本原因不在下面,还是在上面。上面如果不讲道理就布置维稳,下面就一定会耍流氓丧天良。任何一个不稳定事件后面其实都有一个清楚明白的是非:到底谁侵害了谁的利益,这些事儿往往并不需要复杂的法律调查手段,仅仅靠群众的指控和分析立刻都能找到答案的,但现在上头根本就不问这事,他也不懂得社会基层矛盾的规律,更不敢放权给下面,只是发出那么一道道机械的指令:何时何地多久,你给我摆平,其他都是扯蛋。那么好吧,下面的人只有挖空心思了,挖空心思就意味着必须要丧德了,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那么好了,是非还没分清,人就被你摆平了,可人不是鸡蛋啊,破了就淌浆了,他和他的子子孙孙会加倍报复的啊!群众愚公移山的精神可以用在跟共产党打天下,也可以用在跟共产党耗天下,这个是现实的逻辑,是在办公室里那些苦思冥想的社会治理专家们理解不了的逻辑,不把这些鸟人弄到维稳第一线,被人狠狠打一顿,他是永远不会理解的。维稳必须要讲是非曲直,讲现实性,而不仅仅是法律内涵,其内在逻辑,我在上面的第一二点都已经大略讲过了。
其实解决这个问题是多么的简单:放手给下面人就行了,你依靠他而不是怀疑他。处理矛盾之类的事情不必要求搞定,事情可以搞定,可以搞不定,你不要用指标去压着人,指标你让他自己定,现实中没多少人真偷懒的,偶尔的偷懒只会换回他加倍的努力,这个叫做人的辩证法。有些事你就不是通过一次任务能搞定的,一线的情况你根本不了解,哪能那么硬邦邦的规定?有本事你去一线搞去啊?就像我对他们叫嚣:你让宣传部长来找我啊?tm的好人都让上面做了!看大家的眼神我就知道说到他们心里去了。而下面的人滥用资源问题,你让他滥用,他又能滥用多少?又敢滥用多少?群众都在盯着呢!他又不生活在真空中。做社会管理,只有从人的能动性而不是受动性,从人的社会性而不是自私性出发,才能看到光明,否则你眼前看到的永远都是灰暗,一直到把自己玩残废。当然我看这个政权也快把自己玩残了,我对你们并无什么指望,所以我也不想再跟你们说什么客气话了。小小的泸县事件已经引发了大大的动荡,我一直在关注这个过程,我都可以推测出来:每一级的处理者都尽心尽力去处理这事了,这么大的事不会有人敢藏猫腻的,但结果依然是如此的糟糕,就是源自于反人性的维稳工作方法。人性是什么?人性只有一个,那就是人的社会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那种什么人性自私的说法,在马列毛的哲学论述中从没出现过,所以马列毛从不怀疑群众,群众即便有私心他也无私可图啊,所以群众一定比社会精英先觉悟大公无私的世界观。只要群众闹事,或者下级违抗上级,你当官的就先考虑自己的问题,群众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五、关于贪污腐败的问题。会谈中,你们还有一个困惑,就是现在抓贪治腐这么厉害了,八项规定出来,出来吃喝的机会都快没了,一批批官员被干下去,我们这么清了,你们怎么还不满意,还牢骚满腹!其实这个问题我在上面已经分析过了,社会矛盾本质是阶级矛盾,是商人阶层剥夺劳动者阶层造成矛盾后往你们这里推而造成的,跟官场的贪污腐败关系并不太大,抓贪治腐和人民满意之间并无什么现实的因果关系。讲实话,你们左右就那一千多万人,那些吃点喝点拿点的贪污腐败,对比劳动者被剥夺的部分,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如果大家把账摊开来算是能算出来的。我们就让你们天天山珍海味,个个住别墅,按今天的生产能力我们也是轻松供的起的,你们真不用这么憋屈自己,不需要当宋襄公,去摆那个道德范。如果你们当了带头大哥,带领人民找商人阶级搞反剥夺,那人民不要太开心,不要太拥护!到那个时候我们欢迎你们腐败,一直腐到你们自己不好意思为止。毛主席一个人三个专列,够腐败吧?可人民喜欢他!不过,我观察包子家长目前铁了心要做宋襄公,总以为是共产党的道德败坏造成了民众不满,所以抓住自己人死整,整的自己人不要不要的,整的基层政权能撇开党组织依靠什么乡贤,整的在国际冲突中都能依法依规,整的大中商人们乐不可支的等着政权的倒台。圣母玛利亚,既然如今不给批判中央的路线,不给提马列毛,那我们就默默为你们祈祷吧!
六、关于形式逻辑和辩证逻辑的问题。会谈中,对方是学富五车、著作等身的人,一再的嘲笑我学问不够,文章里逻辑混乱。那么在结尾的地方我就顺便谈谈逻辑。一般的来说,在学术层面,专家和学者往往能够发展出一套复杂的逻辑,来解决很多自然界的规律性问题。自然物的运动,在我们看来往往表现出比较固定的受动性规律,我拨弄它一下,它就动一下,不拨弄就不动,因此从物质的受动性运动出发,的确可以解释和解决自然界很多的问题,解决这些问题的过程是属于形式逻辑的范畴;而即便是运动性很显著的植物和动物,因为它们受控于一套生态系统,当我们理解了这套生态系统的运行原理,也能够大致的归结为形式逻辑的范畴;因此这就给了那些聪明人一种很强的暗示:原来这个世界被形式逻辑这一绝对理性所掌控。然而当我们把眼光放到人类社会,用形式逻辑来解释这一自然界最高事物的运动规律,则常常会出问题,青少年常常会做一些无厘头的事情,社会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了动乱,等等,这都不是形式逻辑可以解决的问题。然而当我们亲身融入到现实的生活中去的时候,又发现人类社会还是有规律可循,这就是辩证逻辑的范畴,也就是我在文中一再提到的现实逻辑,这一逻辑建立在人的主观能动性基础上,人在感知外界的同时,会产生自主和自发的运动,人会主动的去适应环境,也会主动的改造环境以适应自己,在人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什么绝对的客观性规律,人的主观性就是人的能动的客观性,人也脱出了自然界生态圈的掌控范围,反过来在按自己的意志破坏或者建设它。这一全新的世界观其实在青年马克思那里就已经完整的指出了,并为毛泽东所精通和运用。那么,面对人和人类社会这样一个“杂乱无章”的运动体,该如何认识呢?黑格尔从人的思维运动出发,马克思从人的现实运动出发,其实都已经发现了这样一个规律: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到了列宁那里综合为对立统一规律,到了毛泽东那里又发展为一分为二的矛盾法则;而这些认识汇总起来,就是人的自我发展规律,这一发展过程总是遵循着自我的规定、自我的破除这些规定,从而升华进入更大的范畴,拥有更大的能力,而人的每一次跃升,都是全新的革命,放到整个的社会,也是同样的规律。这种事物不断自我异化而又自我综合的规律,就是物质运动的辩证逻辑。因此,辩证逻辑是用来解释物质运动的革命性的,物质自身总是要革命的,革命是必然,这是物质运动的内在规律,辩证逻辑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否则自然界怎么能从无机界到有机界再到今天的人?它就一直维持着粒子的布朗运动好了。只有辩证逻辑能解释生命运动的原理,解决差别和同一的矛盾,这是形式逻辑永远解决不了的问题。而在我们现实生活中,辩证逻辑其实每时每刻都在自然界和我们的脑海中不断的发生着,比如细胞分裂形成一个完整的生命体,两个孩子打架后关系更好了,无一不现实的反映着辩证的逻辑。这是那些从不投身于社会实践的书呆子和办公虫们所无法接受和理解的,因为他们接受不了他人的不听话(其实是创新),他们不懂得人和人的相处关系应该是主动为他人的发展创造条件,在这个前提下可知可控的推动必然要发生的社会革命,而是总是顽固的把他人作为一个受动体来管理起来,来达成他们幻想中的建设,这也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在意识形态上的区别:资产阶级擅长分析,而无产阶级擅长综合;而从社会实践上说,资产阶级总是干那些破坏社会的事情,而无产阶级总是在干团结社会的事情。因此他们总是在现实中屡屡失败,成为反社会反人民的角色。
形式逻辑可以通过置身事外观察和思维来理解,但是辩证逻辑只有投身于事物运动的本身才可能理解。形式逻辑之于现实社会的矛盾,在学者和官员那里尤其严重,这一点是不得不指出的。
魏明天
2017/4/9.
滁州哲学QQ群:260835037
附材料二:
就广场画面事件经过
十月革命即将一百周年了。这一百年来,人类社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主要的体现,就是无产阶级革命第一次登上人类历史舞台,不少国家的劳动者第一次作为主人,登上了国家政治的舞台,开始了自身彻底解放时代的到来。而在革命的时代,各国资产阶级也被迫向劳动者让渡大量的权利,在全球范围内大大的改善了劳动者的待遇。一直到今天,各国劳动者依然在享受着二十世纪无产阶级革命所带来的各种权利。
因此,十月革命的历史意义是无与伦比的,它从来就在我们的心里,从未消失过。今天,纪念十月革命,这不但是各国共产党的事,也是我们每一位劳动人民的事情。因此,在三月十八号,我在安徽省滁州市的人民广场那里,利用空置的广告位,庄重的挂上纪念十月革命的画面:
路过的群众无不认真的打量,仿佛看到了久违的东西:
马克思,列宁,毛主席,十月革命,共产主义!
而广场的管理人员都说,看了这张画面后,感觉精神一振,充满了正能量。这说明,纪念十月革命,纪念马列毛,宣传共产主义,是深得人心的。同时,这张画面在微信公众号里得到全国范围内的传播,24个小时后点击量达到8000,很多人通过微信纷纷向我表达心意,无一不是鼓励、认可、感动,汇总起来看,就是大家都感觉当今社会太需要宣传这些了。
而好景仅仅只有几天。3月23日早上,我发现画面消失了。询问广场相关的执法人员,他们都不知道这个事。而后,在场人员积极帮我联系上级主管部门,经过层层追问,被告知是得到安徽省委宣传部的授意,在3月22日晚上连夜下掉的。
我很吃惊,便进一步追问原因,有几种说法。有的说,是因为画面未经审批,不符合程序;有的说,是画面的说辞不对,今天社会更公平,生活更好,和过去的革命者关系不大,这么说不妥,政治方向不对。而这两种原因,都让我感觉相当的不对劲。
如果说因为程序上的问题,违规了,至少应该有人跟我打个招呼,指出我行为上的问题;我在挂这个画面前,是跟广告公司打过招呼,是能找到我的,为何要这样偷偷的下掉,还在晚上的时间?那么,后一种说辞,是可能的,那就是犯了“政治错误”,那就可以不打招呼直接干掉画面。而我觉得,后一种原因更让我堵心。难道我们今天的社会成就,真的跟过去的革命者没关系了?没有革命者砸烂过去的枷锁,重新进行国家乃至这个世界的顶层设计,国家能有一个像样的建设框架,一路干到今天?我们群众都懂得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吃水不忘挖井人,这中间的历史逻辑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却被安徽省委宣传部的某些人大胆的改革了。另外,即便你们某些道理是对的,你们有没有考虑群众的感受?十月革命,老一辈的革命家和思想家,不但是我党的祖师爷,也是我们群众的祖师爷,他们支撑着我们的精神世界,难道就是你们少数人的私产,想摘就摘,连个招呼都不打?如果你觉得我错了,可以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我认识到错误,必然会改,而又为什么要在晚上偷偷的搞掉?
同期,我在微信上发的两篇关于画面的文章,也都被删了,按理说,腾讯不会删这种文章,山东聊城那么丑陋的事件,也没人删除那些文章。到这个时候,依然没有任何人跟我联系,说明原由和情况,一切都是在静悄悄的操作。这期间,我一直主动保持和市委宣传部联系,上门拜访,希望和部长面对面交流,或者打